今年九月,一些旧录音被拿出来公开展示了,这一举动把一场看起来已经结束的争端重新搬上台面,“古二”就是发这些录音的人,也就是网友程骏年。他说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为了捍卫自己的创作权益,那些录音分为七个片段,大概有七个小时长,在里面能听到剧组内部人员的话,还能听见对几位演员以及业内同行的一些评价和安排情况,这个人也不是头一回站出来发声,早在2023年的时期他就表示自己在电视剧《繁花》里有一些人物线索、故事衔接等实际参与内容,并且认为这些都是整部作品的“骨架”,但是当初没有获得署名的机会,拿到手里的稿酬只有几千元而已,那时缺少足够关注点,维权之声也就没能起到应有的反响效果,如今两年之后他又拿出更多材料来证明这件事,关注度自然就上升了不少。
录音主要记录的是导演和编剧之间的对话,录音中有“墨镜”与编剧秦雯的讨论,其中既有对演员的评价也有对工作的安排,在一次谈话中,“墨镜”说他对于某位女演员很了解,觉得她有表演的样子,并且提出在找这位女演员讨论剧本的时候不要让她先到现场,要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这句话在网络上被广泛传播之后引发了女演员粉丝们的强烈反应,她们认为这是对自己的侮辱而感到愤怒。另外一段录音是对一位年长演员的评论,称其不是“省油的灯”,意思是对方会刻意去塑造自己的形象,在公众注意到当事人当时已经九十多岁了以后很多人都对此表示不解并且同情。
录音里对几位有名的演员的评价也反复出现,有一个老男演员,在录音中有人觉得他“不好弄”,说他爱改台词,记不住词儿。编剧在背后对他也是有意见的。还有一个关于女演员的调侃,这个女演员已经结婚了,大家听到之后都觉得挺惊讶又有点不舒服。还有几个被提起来的名字是马伊琍、靳东、周迅这些明星,谈话的时候带着批评或者开玩笑的意思在里面。除了人之外比如让编剧去准备一次活动里的烧烤,还问剧组领导喜欢什么,强调创作要迎合最核心的人的口味。录音中有把古二形容成“好用、便宜”,很多人都觉得这是创作者的一种轻视和剥削的态度。
这些材料在网上流传出来之后,舆论开始发酵起来,有人把目光投向了声音里那些粗俗的话语以及对演员的指责上头,觉得这代表着行业内部轻率的态度与不尊敬的行为存在;也有人将焦点放在创作权利之上,认为当创作者为作品作出实际贡献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署名及报酬时,在业内一直是个长期存在的问题。几家电媒就录音在法律层面上的有效性进行了讨论分析工作,律师表示公开播放出来的录音若要在法庭当中当作证据使用,则会碰到举证程序、合法合规审查等一系列麻烦事,并不能保证一定能成为认定事实真相强有力的依据部分之一;剧组方面第一时间站出来发声表态称其内容并不属实情况属实,声明发出后网民和粉丝们对此提出质疑并进行反驳质问的事情便出现在社交平台上面不断发生着。
《繁花》这部剧本身在播出的时候就获得了不少的好评,它是由王家卫执导的同名小说改编而来的作品,在2023年12月份上线。剧中用了大量的上海话来表现故事内容,视觉上也有自己的美术风格,所以吸引了很多观众和业内人的认可,繁花》也在第29届上海电视节中拿下了最佳剧这样的奖项,并且在播放榜上也一直名列前茅。正是因为这部剧本身的影响力以及口碑问题,导致了围绕着它的争论被更多的人所看到。古二曾经在2023年说过自己对于很多人物线有着实质上的贡献,但是当时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关注,现在他提供的材料牵扯到了很多人气演员、导演等知名人士,这场讨论也就变成了对整个娱乐圈权力关系及劳动权益的反思。
关于王家卫个人的过去也被翻了出来,在网上有人把历史上和他有过瓜葛的事搬出来讨论,最早一条可以追溯到1993年在陕西榆林拍戏时出现的流言,当时当地的志书里有提到这件事,事后解释的时候把当时的涉事人员称作“半属于剧组的工作人员”,2011年这些指控又被人提起过一次,并且还曾被媒体报道说涉及人数接近三十人。王家卫对这类旧闻的回答是说:“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再提也没有什么意思。”这句话在网络上常被人当作敷衍来解读从而引发更多猜测。 另一段早年爆料出自一位配音演员的回忆,她讲到自己在做配音工作的时候遭遇过不正当接触,开始时以为这是艺术所需,后来觉得不对劲便对外表露出来,那些指控当年没有影响王家卫的职业走向,公众的质疑慢慢消失不见,现在录音冒出来之后,这些过往记录又被重新翻阅。
这些事情引发的讨论不只是对某些人的评价,很多人把目光转向了创作人员的署名权、稿酬问题以及行业内权力结构。近几年也有一些女演员和从业者站出来讲自己的故事,提到了职场里的潜规则和被压迫情况,“陪睡”这种极端说法成了整体的一部分;大家谈论的话题范围扩大到更广泛的职业伦理与劳动保护里头,有些评论希望赶紧解决这个争议,提议用更明确的合同条款跟行业规范来保障创作者的利益,并且期待能够在不影响作品本身的前提下给它一个清白的形象。
关于证据和维权的现实问题,很多法律界人士表示,录音想在司法程序里起作用,要考虑录制时有没有征得对方同意、录音是否完整无缺、来源是不是可靠的这些技术和法律问题。媒体上也有报道提到过,舆论和法律是两条轨道,舆论可以促使问题得到关注,但并不一定能够直接取代法律程序。对创作者而言,完善合同、保留创作过程中的证据以及采取正规登记署名等方式会比事后依靠公开材料去争议要稳固得多。
当事各方的回应还在持续中,网上讨论还没有结束。一些观众和业内人士希望有关方面能做出更公开的解释与处理方式,给作品一个公道的评价,也保护参与者的权益。有人建议要制定更明确的行业规则,创作者的努力付出能够有可以追寻到的记录,并且报酬、署名能得到合理保障。
这件事让人发觉,娱乐圈的麻烦不是一条线的事儿,里面包含着创作劳动、权力联系、行业文化还有法律保障这些方面的诸多事情,大家的关注带来更多麻烦被暴露出来,也推动人们讨论向更大范围扩展,你怎么看待这次录音事件和随之而起的议论?欢迎在评论区发表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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